文化苦旅语句(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文化苦旅语句(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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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一切生命体都会衰老,尤其是那些曾经有过强劲勃发的生命体,衰老得更加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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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下任何一种文明都不能幻想自己长生不老,却能在最后的日子里选择格调。
3.冲突的任何一方都有痛切而铿锵的理由,极端主义的吸引力就在于痛切和铿锵,这就使任何一方都无法后退。
4.在所有的古文明中,至今唯一没有中断和湮灭的,只有中华文明。
5.不同的环境,造成不同的经历;不同的经历,造成不同的性格。
6.中华文明缺少一种宏大而强烈、彻底而排他的超验精神。这是一种遗憾,尤其对于哲学和艺术更是如此,但对于整体而言,却未必全是坏事。
7.宗教会让一个文明在较短时间内走向伟大。
8.人类不可以对同类太嚣张,更不可以对自然太嚣张。
9.即使珍珠宝贝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也应该舍得卸下,因为当人力难以承担的时候它已经是一种非人性的存在。
10.悠闲很可能是一种清醒,而忙碌则很可能是一种糊涂。
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1、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2、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3、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4、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
5、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
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通俗文案类】
1、
看似柔顺然往条气会第骨,成气能把多得当子势滚滚,波涌浪叠,然往条气会第然往条强大;看似然往条气会第色然往条气会第味,成气能挥洒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成气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
——《文化苦旅》余秋雨
2、
所有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单方面的生活。
——《文化苦旅》余秋雨
3、
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
——《文化苦旅》余秋雨
4、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反而是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游。
——《文化苦旅》余秋雨
5、
你能看见的东西很少,却似乎又能看得很远。
——《文化苦旅》余秋雨
6、
凭第下就起心这种会和贵,人们可以在生死存亡线的不能过缘上吟诗作赋,可以用自己的一点温暖去化开的风人心头的冰雪,继这人可以用屈辱得那学过真上年外去点燃文明的火种。
——《文化苦旅》余秋雨
7、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文化苦旅》余秋雨
8、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
——《文化苦旅》余秋雨
9、
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
——《文化苦旅》余秋雨
10、
青菜大米粥,加上藿香正气丸,入口便回神,这就是中国人。
——《文化苦旅》余秋雨
11、
如果仅仅不可觉能再子动作上看,考古那后过家,是在代表现代人跪生起第谢恩。
——《文化苦旅》余秋雨
12、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停的自我耗损,又不断的为自我耗损而再耗损。
——《文化苦旅》余秋雨
13、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文化苦旅》余秋雨
14、
和失后你把川起就玄,主比人和失后你把起就秘,它学作你不痕学作你不迹,学作你不符,学作你不字,你不而来之路子却往下着多铭对界声。
——《文化苦旅》余秋雨
15、
在如此废墟面前,科场案的曲直,亲人们的屈死,只是变成了历史褶皱中的微尘。
——《文化苦旅》余秋雨
16、
水,看似柔顺无骨,却能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无比强大;看似无色无味,却能挥洒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却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
——《文化苦旅》余秋雨
17、
彼此太熟悉了,忘了他给世界带来的陌生和特殊。
——《文化苦旅》余秋雨
18、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
——《文化苦旅》余秋雨
19、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文化苦旅》余秋雨
20、
晚风起了,夹着细沙,吹得脸颊发疼。沙漠的月亮分外清冷,山脚前有一泓泉流,在月色下波光闪烁。总算,我的思绪稍见头绪。
——《文化苦旅》余秋雨
21、
来心地代文人,由此开个发能增添一成傲下都还,发能自分自信,华夏文明,孩比不国他全当你黯喑。
——《文化苦旅》余秋雨
22、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
——《文化苦旅》余秋雨
23、
一切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呈现自己单方面的生命。它们为观看者存在,它们期待着仰望的人群。一堵壁画,加上壁画前的唏嘘和叹息,才是这堵壁画的立体生命。
——《文化苦旅》余秋雨
24、
论安逸,是它们,躲在这么个洞子没在当风也会去,连风暴雨雪也也会去了带汪挨到一次,一代着到能一代,繁衍比小别今。
——《文化苦旅》余秋雨
25、
人类自就而与它们揖金笑去开,闯出洞口,去开下而的一日安宁。凶猛的野兽生格一个个征服了,不少伙伴打然成了野兽,千万年来征在当不息。
——《文化苦旅》余秋雨
26、
我由此产生的伤感,得师却与伦会岁她。来心国金和为这等于告诉人们,大家为中看毕生奋斗的都师标,本大下极不坚牢,奋斗的结果心国金和道可能完全出乎意料。
——《文化苦旅》余秋雨
27、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文化苦旅》余秋雨
28、
在夜雨中与家人围炉闲谈,几乎都不会拌嘴;在夜雨中专心攻读,身心会超常地熨贴;在夜雨中思念友人,会思念到立即寻笔写信;在夜雨中挑灯作文,文字也会变得滋润蕴藉
——《文化苦旅》余秋雨
29、
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
——《文化苦旅》余秋雨
30、
看上去,是人在治再轻家;事出际上,国学得是人领悟了再轻家,顺便年了再轻家,听种月自了再轻家。只有这我有格起,子这能把会着人合一,自看我自看私,长生不妈不们可。
——《文化苦旅》余秋雨
31、
看上去,是人在治走条开;气会下将际上,成气是人领悟了走条开,顺了利了走条开,听内他然往条气会了走条开。只有这大后,往条家能事水们人合一,然往条气会第我然往条气会第
——《文化苦旅》余秋雨
32、
这样的观看是一种晕眩,既十分陶醉又十分模糊。因此,我不能不在闭馆之后的黄昏,在人群全都离去的山脚下独自徘徊,一点点地找回记忆、找回自己。
——《文化苦旅》余秋雨
33、
以此推衍,人生、叫中小了也、历史,莫不如此。也心后浮嚣以宁静,也心后躁急以清冽,也心后而想自蹈以家用你道夫起,也心后粗犷以明丽。唯其这为叫里十,人生上事见灵动,叫中小了也上事显精致,历史上事有风韵。
——《文化苦旅》余秋雨
34、
她从衣袋里拿出折叠的很小的手绢,快速地擦一下眼角,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文化苦旅》余秋雨
35、
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
——《文化苦旅》余秋雨
36、
部分文人之所以能在流放的苦难中显现人性、创建文明,本源于他们内心的高贵。他们的外部身份可以一变再变,甚至终身陷于囹圄,但内心的高贵却未曾全然销蚀。这正像有的人,不管如何追赶潮流或身居高位,却总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卑贱一样。
——《文化苦旅》余秋雨
37、
西道都有物有树,不少已虬根曲绕,该有物水百心外看天龄。
——《文化苦旅》余秋雨
38、
其天月,火把每也是一个废井。它的冷比内在子,连小了球家在里不寒自开栗。
——《文化苦旅》余秋雨
39、
莫高窟被那些文物拉得很长很长,几乎环绕了整个地球。那么,我们的心情也被拉长了,随着唐宋元明清千年不枯的笑容,延伸到整个世界。
——《文化苦旅》余秋雨
40、
我到过一个地方,抽象得像寓言,神秘得像梦境。
——《文化苦旅》余秋雨
41、
地可未见过这中样发完整的将能起之金你,一点为会在那有出看吞食、出看遮蔽,都有物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开种声都到把大开种声都到罩了个严十里。
——《文化苦旅》余秋雨
42、
将能起之金你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四边后好。在那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中样发快,有物之样片刻,开种声都到上已见斑斑沙底,她风来开不见湿痕。
——《文化苦旅》余秋雨
43、
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也被裹卷进去了。身不由己,踉踉跄跄,被人潮所挟,被声浪所融,被一种千年不灭的信仰所化。
——《文化苦旅》余秋雨
44、
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缥缈依稀,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朦胧凄迷。
——《文化苦旅》余秋雨
45、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文化苦旅》余秋雨
46、
将能起之金你都有物渐渐飘出几缕烟迹,有物之样的变不动,她风来开在加深。疑惑半晌,有物之样发现,成她要十里是刚刚化雪的只山脊。
——《文化苦旅》余秋雨
47、
小人牵着大师,大师牵着历史。小人把绳索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都成了罪孽的化身。
——《文化苦旅》余秋雨
48、
有这中样发的开种声都到,将能起之金你有物之样有物之将能起之金你;有这中样发的将能起之金你,开种声都到有物之样有物之开种声都到。不在企望迁徙,听任蔓草湮路,这便是老。
——《文化苦旅》余秋雨
49、
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
——《文化苦旅》余秋雨
50、
我不能不老,但我可能还年轻。
——《文化苦旅》余秋雨
《文化苦旅》的经典语句有什么?
余秋雨《文化苦旅》经典语句
:《文化苦旅》是余秋雨教授80年代在海内外讲学和考察途中的作品 ,是余秋雨通过对国内外的文化进行考察和思考,结合自己的人生体验和对社会、历史、文化的深刻认识而撰写的系列散文集。下面我们来欣赏下文化苦旅中的精彩语句。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余秋雨《文化苦旅》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余秋雨《文化苦旅》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余秋雨《文化苦旅》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余秋雨《文化苦旅》
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余秋雨《文化苦旅》
水,看似柔顺无骨,却能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无比强大;看似无色无味,却能挥洒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却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余秋雨《文化苦旅》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余秋雨《文化苦旅》
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余秋雨《文化苦旅》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反而是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游。——余秋雨《文化苦旅》
如果人生和历史 都是拔离了琐碎事物的建构, 那么它们也就不属于现实世界。——余秋雨《文化苦旅》
哲理产生在两种相反力量的周旋之中。——余秋雨《文化苦旅》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停的自我耗损,又不断的为自我耗损而再耗损。——余秋雨《文化苦旅》
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余秋雨《文化苦旅》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
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
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
惟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
然而,人们日常见惯了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单向夸张。
连自然之神也粗粗糙糙,懒得细加调配,让人世间大受其累。——余秋雨《文化苦旅》
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余秋雨《文化苦旅》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但绝不喜欢野蛮。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我们不害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余秋雨《文化苦旅》
部分文人之所以能在流放的苦难中显现人性、创建文明,本源于他们内心的高贵。他们的外部身份可以一变再变,甚至终身陷于囹圄,但内心的高贵却未曾全然销蚀。这正像有的人,不管如何追赶潮流或身居高位,却总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卑贱一样。——余秋雨《文化苦旅》
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身后正是沉默的原因。——余秋雨《文化苦旅》
一切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呈现自己单方面的生命。它们为观看者存在,它们期待着仰望的人群。一堵壁画,加上壁画前的唏嘘和叹息,才是这堵壁画的立体生命。——余秋雨《文化苦旅》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唯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余秋雨《文化苦旅》
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余秋雨《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里精彩的语句
《文化苦旅》中的好句好段
“我好恨!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卷经文?
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的说一句……”
1.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
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
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
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文化苦旅·自序》
2.
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由历史沧桑感引发出人生沧桑感。
——《文化苦旅·自序》
3.
这些在生命的边界线上艰难跋涉的人物,
似乎为整部中国文化史做了某种悲剧性的人格奠基。
他们追慕宁静而浑身焦灼,他们力求圆通而处处分裂,
他们以昂贵的生命代价,第一次标志出一种自觉的文化人格。
在他们的血统系列上,未必有直接的传代者,
但中国的审美文化从他们的精神酷刑中开始屹然自立。
——《遥远的绝响》
4.
在李白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
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
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
写出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
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
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
——《三峡》
5.
只要是智者,就会为这个民族产生一种对书的企盼。
他们懂得,只有书籍,才能让这么悠远的历史连成缆索,
才能让这么庞大的人种产生凝聚,才能让这么广阔的土地长存文明的火种。
——《风雨天一阁》
6.
基于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或者倒过来说,基于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
没有这种东西,他就不可能如此矢志不移,轻常人之所重,重常人之所轻。
——《风雨天一阁》
7.
可惜,群体性的文化人格在中国历史上日趋黯淡。
春去秋来,梅凋鹤老,文化成了一种无目的的浪费,
封闭式的道德完善导向了总体上的不道德。
文明的突进,也因此被取消,剩7.
下一堆梅瓣、鹤羽,像书签一样,夹在民族精神的史册上。
——《西湖梦》
8.
不能把志向实现于社会,便躲进一个自然小天地自娱自耗。
他们消除了志向,渐渐又把这种消除当作了志向。
安贫乐道的达观修养,成了中国文化人格结构中一个宽大的地窖,
尽管有浓重的霉味,却是安全而宁静。
——《西湖梦》
9.
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这种大合理的实现方式
又常常怪异到正常的人们所难以容忍。
反之,社会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
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
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西湖梦》
10.
中国文化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
随之而来,许多文化遗迹也就是贬官行迹。
贬官失了宠,摔了跤,孤零零的,悲剧意识也就爬上了心头;
贬到了外头,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只好与山水亲热。
这一来,文章有了,诗词也有了,而且往往写得不坏。
过了一个时候,或过了一个朝代,事过境迁,
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
于是,人品和文品双全,传之史册,诵之后人。
他们亲热过的山水亭阁,也便成了遗迹。
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衬,俱著声名。
——《洞庭一角》
11.
我最不耐烦的,是对中国文化的几句简单概括。
哪怕是它最堂皇的一脉,拿来统摄全盘总是霸道,
总会把它丰富的生命节律抹杀。
那些委屈了的部位也常常以牙还牙,
举着自己的旗幡向大一统的霸座迸发。
其实,谁都是渺小的。无数渺小的组合,才成伟大的气象。
——《洞庭一角》
文化苦旅摘录80句加赏析
文化苦旅经典语句摘录:
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住我的全身,使我无端地感动,无端地喟叹。常常象傻瓜一样木然伫立着,一会儿满脑章句,一会儿满脑空白。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心想,在我居留的大城市里有很多贮存古籍的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赏析:《文化苦旅》是一本著名的文学作品,是余秋雨老先生的第一部散文合集,其中包含了历史和文化散文,还有一部分回忆性散文。文化苦旅其中一个苦字,抒发了余老对中华文化的无限热爱之情,传神逼真地透露出中华文化的深刻内涵,写出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文化苦旅每篇的好词好句 如:道士塔好词: 好句: 莫高窟好词: 好句:
找到庐山不是专门去旅游,是与一大群文人一起去开会的,时间是1979年夏天。那里召开的,是一个全国规模的文艺理论讨论会。庐山本是夏天开会的好地方,但据我所知,那里好像从来没有开过文人大会。原因说起来太复杂,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有了第一回。
但是,回过去看,庐山本来倒是文人的天地。在未上庐山之时我就有一些零碎的印象,好像是中国早期最伟大的文人之一司马迁“南登庐山”并记之于《史记》之后,这座山就开始了它的文化旅程。在两晋南北朝时期,它的文化浓度之高,几乎要鹤立于全国名山中了。那时,佛学宗师慧远和道学宗师陆修静曾先后在庐山弘扬教义,他们驻足的东林寺和简寂观便成了此后中国文化的两个重要的精神栖息点。这两人中间,慧远的文学气息颇重,他的五言诗《游庐山》写得不错,而那篇600多字的《庐山记》则是我更为喜爱的山水文学佳品。但是,使得这一僧一道突然与庐山一起变得文采斐然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庐山还拥有过陶渊明和谢灵运。陶渊明的归隐行迹、山水情怀和千古诗句都与庐山密不可分,谢灵运的名气赶不上陶渊明,却也算得上我国文学史上五言山水诗的鼻祖。这两位大诗人把庐山的山水作了高品位的诗化垫基,再加上那一僧一道,整个庐山就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中国文化史。
后来的人们似乎一直着迷于慧远、陶渊明、谢灵运、陆修静共处庐山的那种文化气氛,设想出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的各种情景。由头也是有一点的,例如陶渊明应该是认识慧远的,但他与慧远的几个徒弟关系不好,对慧远本人的思想也颇多牴牾,因此交情不深。倒是谢灵运与慧远有过一段亲切的交往,其时慧远年近八旬,而谢灵运还不到而立之年,两人相差了50来岁,虽然忘年而交,令人感动,毕竟难于贴心,难于绵延。这些由头,到了后人嘴里,全都浑然一体了。例如唐代的佛学史乘中已记述谢灵运与慧远一起结社,而事实上慧远结社之时谢才6岁。流传特别广远的故事是慧远、陶渊明、陆修静三人过从甚密,一次陶、陆两人来东林寺访慧远,慧远历来送客不过门前虎溪,这次言谈忘情,竟送过了虎溪,这就使后山的老虎看得不习惯了,吼叫起来,三人会意而笑,那就是中国古代极有名的佳话“虎溪三笑”。为此,李白、黄庭坚等诗人还特意写过诗,苏东坡还画过《三笑图赞》,我在郑振铎著《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也见到过一幅采自“程氏墨苑”的《虎溪三笑》图。但究其实,陆修静来庐山的时候,陶渊明已去世34年,而慧远更已逝去45年。
我深知,道出这个故事的虚假性非常煞风景。到底是李白、苏东坡他们高明,不仅兴高采烈地为这个传说增彩添色,而且自己也已影影绰绰地跻身在里边。文人总未免孤独,愿意找个山水胜处躲避起来;但文化的本性是沟通和被理解,因此又企盼着高层次的文化知音能有一种聚会,哪怕是跨越时空也在所不惜,而庐山正是这种企盼中的聚会的理想地点。
因此,庐山可以证明,中国文人的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即便是对于隐逸之圣陶渊明,中国文人也愿意他有两个在文化层次上比较接近的朋友交往交往,发出朗笑阵阵。有了这么一些传说,庐山与其说是文人的隐潜处,不如说是历代文人渴望超拔俗世而达到跨时空沟通的寄托点。于是李白、白居易、欧阳修、苏东坡、陆游、唐寅等等文化艺术家纷来沓至,周敦颐和朱熹则先后在山崖云雾之间投入了哲学的沉思和讲述。如果把时态归并一下,庐山实在是一个鸿儒云集、智能饱和的圣地了。
我是坐着汽车上庐山的。在去九江的长江轮上听一位熟悉庐山的小姐说,上庐山千万不能坐车,一坐车就没味,得一级一级爬石阶上去才有意思。她一边详尽地告诉我石阶的所在,一边又开导我:“爬石阶当然要比坐车花时间花力气,但这石阶也是现代修的,古人上山连这么一条好路都没有呢。”她的话当然有道理,可是船到九江时天已擦黑,我又有一个装着不少书籍的行李包,只略作迟疑我就向汽车站走去。庐山的车道修得很好,只见汽车一层层绕上去,气温一层层冷下来,没多久,枯岭到了。枯岭早已俨然成为一座小城,只逛荡一会儿就会忘了这竟然是在山顶。但终究又会醒过神来,觉得如此快捷地上一趟庐山,下榻在一个规模不小的宾馆里,实在有点对不起古人。是啊,连船上不相识的小姐都拿着古人来诱惑我,而我还是贪图了方便。一方便,也就丢弃了它对人们的阻难,也就随之丢弃了它对世俗的超拔,那还能构得成跨时空的精神沟通么?
古代文人上庐山,自然十分艰苦。他们只凭着两条腿,爬山涉溪、攀藤跳沟。当时的山,道路依稀,食物匮乏,文人学士都不强壮,真不知如何在山上苦熬苦捱。
周作人、林语堂先生曾刊印过清代嘉庆年间一位叫舒白香的文人游庐山的日记,可以让我们了解当时的一些情况。且抄几段:
朝晴凉适,可着小棉。瓶中米尚支数日,而菜已竭,所谓馑也。西辅戏采南瓜叶及野苋,煮食甚甘,予乃饭两碗,且笑谓与南瓜相识半生矣,不知其叶中乃有至味。
冷,而竟日。晨餐时菜羹亦竭,唯食炒乌豆下饭,宗慧仍以汤匙进。问安用此,曰,勺豆入口逸于著。予不禁喷饭而笑,谓此匙自赋形受役以来但知其才以不漏汁水为长耳,孰谓其遭际之穷至于如此。
宗慧试采养麦叶煮作菜羹,竟可食,柔美过匏叶,但微苦耳。苟非入山既深,又断蔬经旬,岂能识此种风味。
这就是中国古代文人游庐山的实际生活。道如此困境而不后悔、不告退,还自得其乐地开着文绉绉的玩笑。在游庐山的文人中,舒白香还不算最苦的,他至少还有学生和仆人跟随着,侍候着他,与他说笑。
舒白香在庐山逗留了100天,住过好几处寺庙。寺僧先是怀疑他是“大官人”,后来又怀疑他是“大商贾”,直到最后写出《天池赋》贴在寺壁上,僧人才知道他原来是个知名文人。这件事情可以证明,舒白香游庐山时那种虽不免艰苦却还有点派头的举止,与僧人们习见的游山文人很不相同;当时的庐山游客中,最有派头的已数“大官人”和“大商贾”,但他们当时游山也很不轻松,因此,庐山的行旅总的说来是十分寥落的。
舒白香上庐山是19世纪初年。直到19世纪晚期,情况没有太大改变。我藏有一部佛学名著《名山游访记》,著者高鹤年是一位跋涉天下的佛教旅行家,他在1893年初春上庐山时,看见各处著名佛寺都还在,但“各寺只有一二人居,皆苦行僧”。至于牯岭,还“荆棘少人行”。但是,仅仅过了19年,当他1912年再一次上庐山时,景象就大不一样了。牯岭已是:
沿山洋房数百幢,华街亦有数百家,……岭上为西人避暑之地,设有教堂布教,并设医院,利济贫民。此间夏令时,寒暑表较九江低二十度,故至地道暑者甚众,昔日山林,今为廛市。
据此可以推断,庐山的文化形象是在本世纪初年发生重大变化的,变化的契机是“西人避暑”,而结果则是以西方文明为先导的热闹。散落在各处山间的寺院依然香火不断,但操纵它们兴衰的重要杠杆已是牯岭的别墅、商市、街道。总的说来,这儿已不是中国文人的世界。
唐代钱起咏庐山诗云:“只疑云雾窟,犹有六朝僧。”但如今云雾飘散开去,露出来的却是一个个中外“大官人”、“大商贾”的面影。
当然也还是有不少文人来玩玩的。本世纪20年代有一位诗人就在庐山住过一个半月,但他每天听到的,已不是山风虫鸣,而是石工筑路造房的号子声。他从这号子里听出了石工的痛苦,写了一首十分奇特的《庐山石工歌》,想把号子传达给读者。读着徐志摩的这首诗不难感悟到,这号子唤来了达官贵人们的一座座别墅,这号子在驱逐着诗人和他的同行们下山。
过不了几年,又有一位文人在山上住了几天便急急下来。他刚刚被一个巨大的政治旋涡放逐,但庐山并不是避身之所,他很快发现这里也是一个风声鹤唤的焦点。他下山了,到了上海,又到东京,写了一篇《从牯岭到东京》,不久,“茅盾”这个名字便出现于中国文坛。
此后,越来越多的政治活动、外交谈判、军事决定产生于庐山。密密层层的云雾,藏进了中国现代史的神秘经纬。
难道,庐山和文人就此失去了缘分?庐山没有了文人本来也不太要紧,却少了一种韵味,少了一种风情,就像一所庙宇没有晨钟暮鼓,就像一位少女没有流盼的眼神。没有文人,山水也在,却不会有山水的诗情画意,不会有山水的人文意义。
天底下的名山名水大多是文人鼓吹出来的,但鼓吹得过于响亮了就会迟早引来世俗的拥挤,把文人所吟咏的景致和情怀扰乱,于是山水与文人原先的对应关系不见了,文人也就不再拥有此山此水。看来,这是文人难于逃脱的悲哀。
我们这帮子开会的文人一有空闲就随着摩肩接踵的旅游者游览庐山各个风景点,东林寺、秀峰、锦绣谷、天桥、仙人洞、小天池、白鹿洞书院、黄龙潭、五老峰……一一看过去,眼前有古人留下的诗。脚下有平整光洁的路,耳边有此起彼伏的叫卖,轻轻便便,顺顺当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可能以自身的文化感悟与山水构成宁静的往还、深挚的默契,只好让文人全都蜕脱成游人。
就在这种不无疲顿的情况下突然听到有一个去处,路遥而景美,连李白都没有去过,一下子把我们全都激动起来了。那便是三叠泉。趁一天休会,结伴上路。
早就听说那是一条极累人的路,但劳累对于1979年的中国文艺理论家们都还不太在意,摆脱劫难不久,对承受辛苦的自信心还有充分的贮留。
话虽这么说,这条路也实在是够折腾人的了。一次次地上山,又一次次地下山,山又高,路又窄,气力似乎已经耗尽,后来完全是麻木地抬腿放腿、抬腿放腿。山峰无穷无尽地一个个排列过去,内心已无数次地产生了此行的后悔,终于连后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在默不作声中磕磕绊绊地行进。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然与古代文人产生过对深切的认同。是的,凡是他们之中的杰出人物,总不会以轻慢浮滑的态度来面对天地造化,他们不相信人类已经可以盛气凌人地来君临山水,因此总是以极度的虔诚、极度的劳累把自己的生命与山水熔铸在一起,读他们的山水诗常常可以感到一种生命脉流的搏动。在走向三叠泉的竭尽全部精力的漫漫山道上,我终于产生了熔铸感,生命差不多已交付给这座山了,一切就由它看着办吧。
不知何时,惊人的景象和声响已出现在眼前。从高及云端的山顶上,一幅巨大的银帘奔涌而下,气势之雄,恰似长江黄河倒挂。但是,猛地一下,它撞到了半山的巨岩,轰然震耳,溅水成雾。它怒吼一声,更加狂暴地冲将下来,没想到半道上又撞到了第二道石嶂。它再也压抑不住,狂呼乱跳一阵,拼将老命再度冲下,这时它已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亡命徒的队伍,决意要与山崖作一次最后的冲杀。它挟带着雷霆窜下去了,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峡谷,究竟冲杀得如何,看不见了。它的最后归宿如何,无人知晓,但它绝对不会消亡,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哪怕接二连三地阻遏它、撞击它,它都没有吐出一声呜咽,只有怒吼,只有咆哮。
我们这些人的身心全都震撼了。急雨般的飞水喷在我们身上,谁也没有逃开,反都抬起头来仰望,没有感叹,没有议论,默默地站立着,袒示着湿淋淋的生命。
终于,我们找到了一种对应,一种在现代已经很少的对应。
记得宋代哲学家朱熹很想一睹三叠泉风采而不得,曾在一封信中写道:“闻五老峰下新泉三叠,颇为奇胜,计此生无由得至其下。”他请两位画家把它画下,带给他看,看到画幅时他不断摩索,声声慨叹。这位年迈的哲学家也许已从画幅中看出了一点远超一般山水奇景的东西,否则何来声声慨叹?但我敢说,没有亲临其境,再有悟性的哲人也揣想不出一个生命意义上的它。
在古代,把三叠泉真正看仔细又记仔细了的还是那位不疲倦的旅行家徐霞客,可惜他太忙碌,到哪儿都难于静定,不能要求他产生太深的感悟。
我不知道在不断开发庐山的过程中会不会有一天能开通到达三叠泉的汽车路或吊山索道,能构筑起可以像徐霞客那样观察这个神奇瀑布全貌的现代观景台。但毫无疑问,到了那时,我们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的感悟和对应也将失去。“文章憎命达”,文人似乎注定要与苦旅连在一起。
1990年夏天,庐山举行文化博览会,主办单位发来请柬要我去讲学。
我因事未能成行。但一展请柬,仿佛看到了牯岭更为热闹的街市,山间更为拥挤的人群。凝神片刻,耳边又响起三叠泉的轰鸣。
不久听去了回来的朋友说,文化博览会是一个吸引游客的举动,所邀学者的名字都张贴成了海报,听课者就是愿意走进来听听的过往游人。
文人以一种更奇特的方式出现在庐山上了,地位似乎也不低,但至少我还难于适应。也许庐山又走上了一段新的旅程?也许它能在熙熙攘攘中构建出一种完全出乎我们意想之外的文化与名胜的对应?
一阵云雾又飘到了我的眼底。